成癮性,第二章 之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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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忙的時候,厲鋒生活相當規律。每天早起健身,沖完澡去公司處理事情。有時傍晚回來,但也有好幾次,深夜才帶著一身酒氣打開家門。
那時解白睡前口渴,恰好去廚房給自己倒水。厲鋒跟她在過道上碰面,身上縈繞著一股嗆人的菸味。
男人皺著眉,在她臉上掃視一圈。解白怕他又要做什麼,於是低下頭讓路,小聲說:「我先睡覺了,晚安。」
厲鋒點了一下頭,轉身走進自己房裡。
解白常慶幸自己不用跟厲鋒同床共枕——假若有一個侵略性這麼強的男人躺在身邊,她可能會睡不著覺。也許厲鋒也是這樣想的,他們誰都沒打算把私人空間分割給對方。
解昌沒有再打電話過來。倒是詹文君跟女兒說了說他的近況:
「妳爸去M市了,跟著一群不三不四的人。據說在那邊有個不錯的項目,可以分一杯羹,運氣好能讓公司起死回生。唉,白白,我總覺得這事不怎麼靠譜。」
生意場上的事情,解白參與得少。她很輕地嗯了一聲。
詹文君這段時間憔悴而憂慮。她當了大半輩子的菟絲花,早就失去了對丈夫,以及對外界事物的掌控能力。
十幾年來,她將一切愛都寄託在女兒身上,卻因為眼界和性格的關係,將解白養得跟自己一樣天真軟弱。在解白被厲鋒強娶之後,詹文君常從夢魘中驚醒,彷彿看到上一代的悲劇在女兒身上延續。
她已經不敢再問解白過得好不好,只強打精神說,再過一個多星期就開學了,不論如何,學業不能落下。
「我明白的。」解白說。
腳邊的咩咩瞇著鴛鴦眼,懶洋洋附和了一聲。
詹文君聽到貓叫,怔了一下,半晌沒開口。
她忽然意識到,這段時間裡,女兒提起綿綿的頻率,已經減少了許多。看來那隻厲鋒送的貓,正在逐漸侵占著綿綿在解白心裡的地位。

厲鋒依舊沒把鑰匙給解白。
他骨子裡控制欲強,不能容忍自己忙完之後,卻發現解白不在家裡。解白像是他的小寵物,就應該乖乖的,隨叫隨到。
厲鋒知道自己不算乾淨,心黑手黑,連身體也被操透了。假如不小心把解白放出去,好端端的漂亮姑娘,一旦有了別的選擇,還怎麼可能會回來呢?
別的男人都能跟她做一對正常夫妻。也就自己這種有病的,才會讓她捅屁眼。
心癮上來的時候,厲鋒抽了好幾根菸。直到看到合作公司的劉總來了,才打起精神迎上去。
生意場上,男人間用來調節氣氛的話題就那麼幾種,無非菸酒女人,黃色笑話。劉總四五十歲,正是最愛吹噓的年齡,摟著會所裡的女人的腰。
應酬到深夜,厲鋒領帶也被扯歪了,衣角多了幾個口紅印。劉總意猶未盡,問:「厲總,我聽說這兒姑娘質量不錯,你要不要今晚留下來試試?」
厲鋒低笑一聲,敷衍道:「我剛結婚,老婆還在家裡等著。」
劉總恍然,又是祝厲總新婚快樂,又是擠眉弄眼地說,如果以後膩味了,可以多出來玩玩。男人嘛,哪有不偷腥的。
厲鋒彎了彎嘴角,沒什麼笑意。
他喝了幾杯,閉著眼睛在後座上養神,等助理把自己送回去。到了家樓下,也沒進門,他站在路燈照不到的暗處,先點了一根菸。
仲夏天氣悶熱,遠處天邊有電光乍亮,一陣悶雷滾過。
是要下雨的徵兆。厲鋒抬著頭,看到解白房間的窗戶正在緩緩關上。
肯定是解白自己關的。
厲鋒把菸頭摁滅,丟進垃圾桶裡。走進家門之後,先將領帶扯開,徑直敲了敲解白的房門。
他知道這個點,解白已經快睡了。果然,在門邊等了好幾秒,穿著睡衣的姑娘才打開門,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。
「去換條裙子。」
解白懇求他:「今天我睏了,能不能明天……」
厲鋒打斷她:「換裙子,老子不想說第二遍。」
解白顫了一下,咬住下唇,轉頭拉開衣櫃。她動作慢,厲鋒大步走過去,選了一條不過膝的包臀裙,扔給解白。
女孩表情幾乎是懵的,又看到他衣角的口紅印。厲鋒繼續拉開抽屜,翻出一包還沒開封過的黑色絲襪,是他令人買給解白的。
他三兩下撕開包裝,解白退了一小步,顫聲說:「你不是都已經……」幹嘛還要來欺負我?
解昌就是家裡紅旗不倒,外面彩旗飄飄的人。但面對這樣的厲鋒,她依然覺得羞辱和委屈。厲鋒倒是笑了。他揉了一下解白的手腕,嗓子被慾望燒得沙啞:
「我對她們又不行,看到妳關窗戶就硬了。解白,妳老實點,早點讓老子爽完,早點睡覺。」
他看著解白眼眶微微紅了,抿了一下嘴唇,脫掉睡衣,轉身穿上內衣和裙子。年輕姑娘的身體怎麼都好看,腿微微併攏,腳踝小巧玲瓏。
厲鋒讓她坐在床上,然後幫自己解開西褲的皮帶和釦子。他的陰莖一脫開束縛,就直直地戳在解白眼前。
解白望了他一眼,下唇有被咬出來的淺印子。厲鋒蹲下來,握住她左腳腕。解白縮了一下,厲鋒吼道:「別動。」
她不敢動了。厲鋒滿心焦躁,粗魯地幫解白把絲襪套上去。她的腳小骨架小,握在掌心,幾乎能輕易折斷。但是腿型漂亮,被半透明的黑色絲襪裹著,看得厲鋒喉結微微動了一下。
剛套完一條腿,他就等不及了,跪坐在地上,強迫解白用穿著絲襪的腳去蹭自己的陰莖。前液把布料濡溼了,沾在解白的足尖上。厲鋒吐出一口氣,前後搖著胯,讓解白再用力一點。
直到被解白踩在絲襪和地毯間,他才低喘了一聲,像是慾望暫時得到滿足的獸。
解白被他弄得滿臉通紅,別過臉,不知道該看往什麼方向。厲鋒最滿意她含羞帶怯的模樣,嗤地笑了一聲,問:「剛才表情那麼委屈。現在知道老子真沒在外面做,怎麼就開心了?」
解白耳垂滾燙,用力搖了一下頭。厲鋒沉下臉,捉住她另一隻還沒來得及穿絲襪的腿。她怕了,只好輕輕「嗯」了一聲,四捨五入,就是男人愛聽的答案。
厲鋒用粗糙的指腹搓了一下解白腳踝內側,又說:「今天沒來得及洗澡,不強迫妳做那種事。」
於是解白被他教著,用最舒服的力度和節奏踩他。厲鋒呼吸粗重起來,還要執著地幫解白穿好剩下半只絲襪。從腳踝到膝彎,然後再提到大腿上。姑娘動作僵住了,併攏膝蓋,難堪地望著厲鋒。
性事上什麼都經歷過的男人,幾乎是一眼就看出了解白目光中說不出口的意味和懇求。
他把女孩按在床邊,埋頭嗅了一下。解白掙扎起來,小聲求他:「別這樣,厲鋒。」
她掙不過他,足尖凌亂地蹭著陰莖,這動作反而增強了男人的快感。厲鋒鼻尖緊貼著解白的內褲,頓時聞到一股微澀的,潮水一般的氣息。
——他養的姑娘在幫他紓解慾望的時候,自己也溼了。
厲鋒胸膛裡的心跳漏了半拍,他用力箍著解白的腰,蹭她舔弄她。解白哽咽了一聲,沒什麼力度地蹬了一下腿,夾住厲鋒的頭。內褲頓時溼透,裡裡外外一片黏膩,她簡直呼吸急促得連脊背都開始顫抖。
厲鋒愣了半晌,甚至沒注意到自己的陰莖也在爆發邊緣,整根東西硬得發痛。他凝視著解白潮紅的臉和溼漉漉的眼眸,啞聲問:「怎麼碰一下就爽了,妳他媽是第一次被人這樣嗎?」
操,肯定是了。不然怎麼會無論做什麼,她都顯得如此生疏。
解白緩緩回過神來,就聽到那樣一句話——厲鋒怎麼能這樣沒有羞恥心?
單純了二十年的女孩,結婚之前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,但完全沒想到人生第一次的高潮,竟然是在這種情境下來臨。
她都臉紅透了,頭髮汗津津地黏在臉側,完全說不出半個字。
厲鋒知道解白肯定沒力氣再弄自己,所以吮了一下她的膝蓋內側,握著她的腳踝,自己解決出來。在高潮來臨的時候,他咬著牙關,側臉繃得幾乎猙獰。
精液灑在地毯上和解白的足面上。厲鋒喘著粗氣,額頭挨著解白的膝蓋,近乎狼狽地笑了一聲。
他又髒又賤,卻依然存留著追逐乾淨東西的本能。
「老子已經很久沒靠雞巴這麼爽了,」他說,「解白,妳還想要什麼?趁現在講,我盡量滿足妳。」
女孩很輕地動了一下,軟糯的聲音從厲鋒頭頂上方傳來:「快開學了,我想出門上課。」

TBC